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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醫學

黄帝内经素问校义


书名:黄帝内经素问校义
作者:胡澍学
朝代:清
年份:公元1644-1911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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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性:汉志录医家言首黄帝内经隋志有全元起注内经已佚不可尽见今所传惟唐王冰注本章句已非全氏之旧矣然古字古义尚
有存者明以来传刻本尤多淆乱庸师俗工习非成是莫可究诘绩溪胡君 甫精华国小中年多病留心方书得宋本内经用元熊氏
本明道藏本及唐以前载籍勘正之多所发明如饮食有节起居有常不妄作劳全元起注本云饮食有常节起居有常度不妄不作君
谓作与诈同月令毋或作为淫巧郑注曰今月令作为为诈伪不妄与不作相对为文作古读若胙上与者数度为韵下与俱去为韵王
氏改不妄不作为不妄作劳是误读作为作为之作而以作劳连文殊不成义又不知持满不时御神君谓时善也不时御神谓不善御
神也小雅 弁篇尔淆既时毛传时善也又夫上古圣人之教下也皆谓之全元起注本云上古圣人之教也下皆为之君谓下皆为之
言下皆化之也书梓材厥乱为民论衡效力篇引作厥率化民是为即化也作谓者为之借字王氏吴以谓为告谓之谓乃升下字于上
句也字之上失其指矣又唯圣人从之故身无奇病君谓奇当为苛字形相似而误苛亦病也古人自有复语字本作 说文 病也下
文逆之则灾害生从之则苛疾不起是谓得道上承此文而言则奇病之当作苛病明矣苛疾与灾害对举则苛亦为病明矣又道者圣
人行之愚者佩之君谓佩读为倍说文倍反也圣人行之愚者佩之谓圣行人穿越道愚者倍道也荀子大略篇一佩易之注佩或为倍是古
通用之证又故圣人传精神君谓传当为抟字之误也抟与专同言圣人精神专一不旁骛也古书专一字多作抟系辞传其静也专释
文专陆作抟昭二十五年左传若琴瑟之专一释文专本作抟史记秦始皇纪抟心揖志索隐抟古专字皆其证又此阴阳更胜之变病
之形能也君谓能读为态荀子天论篇耳目鼻口形能各有接而不相能也形能亦形态楚辞九章固庸态也论衡累害篇态作能汉书
司马相如传君子之态史记徐广本态作能皆古人以能为态之登并因刊正文本达其训故别白精审涣然冰释虽于全书尚未卒业
然绪已立必有赓续之者寿曾尝论医家之有内经博大精深与儒家之五经同而无义疏之学海内学人而知医者曷即王冰之注
辅以全氏逸义用治疏法说其声训名物更采灵枢难经以下古医家言疏通证明俾轩岐大业昭揭于世不为庸师俗工所 则君此
书其先河矣因读君书附论及之
\x光绪辛巳春三月癸亥朔仪征刘寿曾识于冶城山馆\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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户部郎中胡君甫事状

属性:同治十一年岁在壬申八月十四日 甫户部以疾卒于京邸年四十有八讣至培系为文哭之君所着内经校义今刑部尚书潘
伯寅先生为刻于都中培系以南方学人不易观乃重为刊布自念与君少同学长同志知君最深刻既竟因撰次君之行事为状以乞
志传俾后世有考焉君讳澍字 甫一字甘伯号石生绩溪县城北人先世三山公讳舜陟宋大观三年进士历官徽猷阁待制赠少师
宦迹见宋史本传着有论语义师律阵圆奏议文集咏古诗三山老人语录仲子苕溪公讳仔知晋陵县事着有孔子编年苕溪渔隐丛

国朝收入
四库全书传至明充寰公讳思伸万历乙未进士官至右佥都御史巡抚保定等府提督紫荆等关宦迹见府县志着有
督抚奏议边垣圆纪是为君八世祖自充寰公以下人
国朝潜德弗耀君之曾祖公讳立三 赠儒林郎祖时未公讳仕未例授登仕郎赠儒林郎晋赠朝议大夫父正晖公讳尚昱例授
儒林郎候选直隶州同知赠奉政大夫曾祖母高氏 赠安人祖母许氏赠安人晋赠恭人母周氏生母程氏俱赠宜人庶母叶氏例封
安人州同公性孝友家夙贫虑无以供甘旨乃弃儒而贾柱来江浙间数十年遂致饶裕以好义博施着闻于时邑有善举无不预焉年
五十尚无子七十有子七人人咸谓积善之报君其长也幼颖悟父母奇爱之一日州同公过先君塾中见其所以教培系兄弟者心敬
异之乃命君受业焉君时方九龄培系年十二自此以至弱冠凡读书作文本饮仓居处无不与君共之君沉默寡言所诵读不烦督责
先君视之异于群弟子年十四丁生母程太宜人忧哀毁如成人早有文誉年十六七与邑中知名士结社相酬唱辛丑秋修禊于邑东
石照山绘图赋诗君年最少侪辈皆折服癸卯秋先君膺疾君与培系星夜走二十里求医药先君捐馆君补被就培系兄弟于苦 中
与同卧起古所谓心丧于君见之甲辰君与培系兄弟读书郡城之紫阳书院是岁以古学受知于督学季文敏公芝昌补徽州府学生
丙午偕培系就试金陵棹邗江览红桥竹西诸胜阻风京口登金山寺浮图培系及半欲止君强捋培系手直窍其巅于是道吴门溯钱
塘泛舟西湖经月始返是时购得洪稚存孙开如黄仲则诸先生着述慨然有志其为人开如先生集中有释人一篇君博稽古训为之
疏通证明嘉定朱亮甫先生右曾见其书曰某行年五十阅人颇多英年嗜学如君者实所罕观君益自奋励常思发名成业以显扬其
亲未几周太宜人暨州同公相继弃卷君营葬事毕乃负笈杭州从溧阳缪武烈公梓习制举业君弱冠以前所作时艺不甚合绳墨而
时有英锐之气至是武烈公教以古文之法为时文君乃大喜每闻公绪论条记为一编曰尊闻录心摹手追务竟其学已未举于乡庚
申春计偕入都至清江道梗折回是岁二月粤匪窜绩溪君旧居大厦一夕变为灰烬遗业荡然杭城旋亦失守君归则已无家乃携眷
属奔走浙东西自是烽火惊天几无所托命矣壬戌杭城再陷君挈幼子良驹间关险难同至苏州遇救得脱旋由沪上附轮船北上乙
丑会试报罢援例授内阁中书寻乞假南归戊寅会试复不第乃捐陆郎中分发户部山西司是时仕途冗杂司员需次甚伙君资浅无
可自见仍以着书为事不妄与人酬酢体素羸又以更历忧患精力损耗壬申二月与培系书云尝以风尘驰逐验轮号之铁每岁必销
寸许况以脆薄之身当之无怪其然矣某入都来痔疮已成痼疾频发无休而他疾之婴身者靡月不有年未五十兴致索然数年后便
料理归休矣人生能得数十卷书以传后而有佳子孙以葆守胜于万户侯多多矣某思之慕之而东涂西抹迄用无成可惧也此君之
绝笔呜呼君固淡于宦情笃于撰述襄见家竹村先兄郝兰皋年丈皆官户部并以绝学名当世窃冀君踵其辙天柰何既啬其遇又啬
其年使君仕宦既不成着书又不就徒抱其所蕴蓄而郁郁以终斯生人之极哀已君少有至性事父母愉色婉容终身有孺子之慕与
诸弟尤友爱少弟祥麟以浙江候补府经历从戎衢州积劳成疾君得耗促装赴衢为之称药量水衣不解带者匝月弟殁又为扶榇归
葬行路误哀之君身裁中人文弱如不胜衣而遇事有胆略于所亲浓同患难托死生毅然引为己任与人交不为崖岸和易温婉人以
是亲之然胸中泾渭划然不肯随俗俯仰尝历数交游私为籍记而第其甲乙培系戏谓曰君为月旦评乎抑为古今人表乎君笑谢之
培系与君客缪武烈公前后六七年与同门余姚周君双庚会稽赵君 叔溧阳王君西坨缪君芷汀稚循昆季以文章道谊相切磋数
君俱负旧才然皆雅爱君每考古订今搜奇选胜非君在不乐也一时经学淹通之士如归安杨君见山德清戴君子高皆与君一见如
旧相识居京师时潘伯寅先生方官户部侍郎引为文本交潘氏滂喜斋所刻唐释湛然辅行记君所掇录也君之援例户曹也王君西
坨浓资之君殁潘司农暨家芸楣比部为之经纪其丧且为归其旅榇及其眷属又为刻其遗书数公风谊为不可及亦君之贤有以致
之也君总角能诗初学太白稍长自以为不足传遂不复作骈体文有齐梁风味亦不多作先君授以段氏说文注顾氏音学五书江氏
四声切韵表诸书遂通声音训诂之学后见高邮王氏书益笃嗜之虽在逆旅中尘积满案暇必展卷翌索每得一义则怡愉累日庚申
以后不获常聚首然每见辄以所心得之相质证娓娓不倦少时所着释人疏证左传服氏注义通俗玄疏证俱毁于兵火中年多病因
治医术时有超悟后于都肆得宋刻内经乃以元熊氏本明道藏本及唐以前古书悉心校勘发明古义撰内经校义草创未就今存数
十条诂说精确其义例略如王氏读书杂志又为从兄印溪校刊先苕溪公孔子编年于本书之外博考先圣事迹之见于他书者以为
之跋极称赅洽又淮南子一切经音义均有校本又着有墨守编正名录俱未成君精刻印工篆书得秦汉人遗意至今学人珍之性嗜
蓄意每下直辄至琉璃厂书肆搜求善本触其所好必购得之虽典质不少吝所积至五千余卷尝自言于春秋慕叔向于西汉慕刘向
欲颜所居曰二向堂其志趣如此吾族人丁蕃盛培系与君自始祖以下十五传皆同祖嗣后各为一支培系于君为族叔祖君幼受经
于先君遂倍相亲昵中更多难倚之如左右手遇困 君恒典衣济之培系为戚某所 君力为捍蔽不避嫌怨培系性褊急于内外
人已闲每不善处多致缪郝君常婉言讽谕当抑郁不自得时得君一言辄涣然冰释亦不自知其何心也盖自少至老数十年共尝甘
苦不以荣枯得丧易其心者惟君一人而已方谓生为我鲍叔死为我巨卿岂意君竟先我而逝耶伤哉君生于道光五年乙酉四月初
二日卒葬邑南门外之洪上塘娶周氏封宜人再娶万氏子二长良恭议叙九品衔周出次良驹国子监生万出女二俱周出一适李一
适孙男人孙女人良驹器宇魁伟举止颇肖君殆能世其学人
\x光绪六年岁次庚辰八月族叔祖培系谨状\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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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问

属性:宋林亿等校曰按王氏不解所以名素问之义全元起有说云素者本也问者黄帝问岐伯也方陈性情之源五行之本故曰素问
元起虽有此解义未甚明按干凿度云夫有形者生于无形故有太易有太初有太始有太素太易者未见气也太初者气之始也太始
者形之始也太素者质之始也气形质具而 瘵由是萌生故黄帝问此太素质之始也素问之名义或由此俞氏理初持素目录序曰
素问名义如素王之素黄帝以大神灵遍索先师所惜着之精光之论仍复请藏慎传古人刑名八索九医素索医皆空也刑病皆空设
之欲人不犯法不害性故曰汤液醪醴为而不用澍案全说固未甚明林说亦迁曲难通俞氏以索证素是矣而云素索医皆空也虽本
刘熙张衡为说见释名及昭十二年左传正义实亦未安今案素者法也郑注士丧礼曰形法定为素宣十一年左传曰不愆于素汉博
陵太守孔彪碑曰遵王之素素皆谓法字通作索(六节藏象论注八素经林校曰素一作索书序八索昭十二年左传八索释文并曰
索本作素昭十二年左传是能读三坟五典八索九医贾逵曰八索三王之法)定四年传疆以周索杜预曰索法也黄帝问治病之法
于岐伯故其书曰素问素问者法问也犹后世扬雄着书谓之法言矣三坟五典八索九医典索皆得训法夫曰五法八法之问义无乖
牾若如俞说则是八索为八空九医为九空素问为空问不词孰甚焉故特辨之
人将失之邪
今时之人年半百而动作皆衰者时世异邪人将失之邪澍案人将失之邪当作将人失之邪下文曰人年老而无子者材力尽邪
将天数然也(也与邪古字通大戴礼五帝德篇请问黄帝者人邪抑非人邪乐记正义引邪作也史记张仪传此公孙衍所谓邪秦策
邪作也淮南精神篇其以我为此拘拘邪庄子大宗师篇邪作也是也上句用邪而下句用也者书传中多有之昭二十六年左传不知
天之弃鲁邪抑鲁君有罪于鬼神故及此也史记淮南衡山传公以为吴兴兵是邪非也货殖传岂所谓素封者邪非也是也)征四失
论曰子年少智未及邪将言以杂合邪与此文同一例将犹抑也时世异邪将人失之邪谓时世异邪抑人失之邪材力尽邪将天数然
也谓材力尽邪抑天数然邪子年少智未及邪将言以杂合邪谓子年少智未及邪抑言以杂合邪注以将为且失之楚策曰先生老悖
乎将以为楚国袄祥乎汉书龚遂传曰今欲使臣胜之邪将安之也(也与邪通)楚辞卜居曰吾宁悃悃款款朴以忠乎将送往劳来
斯无穷乎宁诛锄草茅以力耕乎将游大人以成名乎以上将字亦并为词之抑
食饮有节起居有常不妄作劳
上古之人其知道者法于阴阳和于术数食饮有节起居有常不妄作劳故能形与神俱而尽终其天年度百岁乃去食饮有节三
句林校曰按全元起注本云饮食有常节起居有常度不妄不作太素同澍案全本杨本是也作与诈同(月令毋或作为淫巧以荡上
心郑注曰今月令作为为诈伪荀子大略篇曰蓝苴路作似知而非作亦诈字)法于阴阳和于术数相对为文饮食有常节起居有常
度相对为文不妄与不作相对为文(征四失论曰饮食之失节起居之过度又曰妄言作名亦以节度妄作对文)作古读若胙上与
者数度为韵下与俱去为韵王氏改饮食有常节起居有常度为食饮有节起居有常则句法虚实不对改不妄不作为不妄作劳是误
读作为作为之作(杨上善太素注误同)而以作劳连文殊不成义既乖经旨又昧古人属词之法且使有韵之文不能谐读一举而
三失随之甚矣古书之不可轻改也
以耗散其真
以欲竭其精以耗散其真林校曰按甲乙经耗作好澍案以耗散其真与以欲竭其精句义不对则皇甫本作好是也好读耆好之
好好亦欲也(凡经传言耆好即耆欲言好恶即欲恶孟子告子篇所欲有甚于生者中论天寿篇作所好荀子不苟篇欲利而不为所
非韩诗外传作好利)作耗者声之误耳王注谓轻用曰耗乃臆说不可通
不时御神
不知持满不时御神林校曰按别本时作解澍案时字是解字非也时善也不时御神谓不善御神也小雅 弁篇尔淆既时毛传
曰时善也广雅同解与时形声均不相近无缘致误亦无由得通盖后人不明时字之训而妄改之且善亦有解义学记相观而善之谓
摩正义曰善犹解也是也愈不必改为解矣
天上古圣人之教下也皆谓之
林校曰按全元起注本云上古圣人之教也下皆为之太素千金同杨上善云上古圣人使人行者身先行之为不言之教不言之
教胜有言之教故下百姓仿行者众故曰下皆为之澍案全本杨本孙本及杨说是也夫上古圣人之教也(句)下皆为之(句)下
皆为之言下皆化之也书梓材厥乱为民论衡效力篇引作厥率化民是为即化也王本作谓者为之借字耳僖五年左传曰一之谓甚
其可再乎六微旨大论曰升已而降降者谓天降已而升升者谓地昭元年传曰此之谓多矣若能少此吾何以得见十年传曰佻之谓
甚矣而一用之二十一年传曰登之谓甚吾又重之周语曰守府之谓多胡可兴也晋语曰八年之谓多矣何以能久大戴礼少间篇曰
何谓其不同也(此从元本楚策曰人皆以谓公不善于富挚管子霸言篇曰故贵为天子富有天下而我不谓贪者)韩诗外传曰王
欲用女何谓辞之又曰何谓而泣也淮南人间篇曰国危而不安患结而不解何谓贵智列女传仁智传曰知此谓谁新序杂事篇曰何
谓至于此也汉书文帝纪曰是谓本末者无以异也以上并以谓为为为与谓一声之转故二字往往通用说苑君道篇则何为不具官
乎晏子春秋问篇为作谓吕氏春秋精输篇胡为不可淮南道应篇为作谓文子微明篇居知所为淮南人间篇为作谓(此从道藏
本)汉书高帝纪郦食其为里监门英布传胡为废上计而出下计史记为并作谓正如素问下皆为之而王氏所据本为字作谓盖假
借皆主乎声语辞之为通作谓行为之为通作谓作为之为通作谓故化为之为亦通作谓王氏不达误以谓为告谓之谓乃升下字于
上句也字之上以上古圣人之教下也为句皆谓之三字下属为句失其指矣
恬 虚无
恬 元熊宗立本明道藏本均作恬 澍案一切经音义十六引苍颉篇曰 恬也是 与 同( 之为 犹澹之为淡文选潘
安仁金谷集诗绿池 淡淡李善曰淡与澹同)然释音作恬 则宋本本作恬 阴阳应象大论乐恬 之能(藏本作恬 亦与
澹同淮南 真篇注 定也后汉书冯衍传注澹定也澹与淡同故淮南泰族篇静漠恬 其字亦作淡)移精变气论此恬 之世亦
并作恬
其民故曰朴
故美其食任其服乐其俗高下不相慕其民故曰朴林校曰按别本曰作日(宋本曰上衍云字今据熊本藏本删)澍按曰字义
不可通别本作日是也日与孟子尽心篇民日迁义之日同义言其民故日以朴也作曰者形似之误大戴礼曾子天圆篇故火日外景
而金水内景淮南天文篇日作曰误与此同
发始堕 发堕 须眉堕
五七阳明脉衰面始焦发始堕又下文曰五八肾气衰发堕齿槁长刺节论曰病大风骨节重须眉堕(熊本藏本作 )王于堕
字均无注澍案堕本作 说文 发堕也字通作堕堕之为言秃也墨子修身篇华发堕颠而犹弗舍堕颠即秃顶今俗语犹然发秃谓
之堕须眉秃谓之堕毛羽秃谓之 。(文选江赋产 积羽李善曰HT 与 同引字书HT 落毛也郭璞方言注曰 毛物渐落去之
名)角秃谓之随(吕氏春秋至忠篇荆庄哀王猎于云梦射随兕中之)尾秃谓之 (淮南说山篇髡屯犁牛既科以 高诱曰科
无角 无尾)草木叶秃谓之堕(脉解篇草木毕落而堕大元穷次四土不和木科椭范望曰科 枝叶不布)声义并同也
此虽有子男不过尽八八女不过尽七七
帝曰有其年已老而有子者何也岐伯曰此其天寿过度气脉常通而肾气有余也此虽有子男不过尽八八女不过尽七七而天
地之精气皆竭矣王注此虽有子三句曰虽老而生子子寿亦不能过天癸之数澍案此谬说也详岐伯之对谓年老虽亦有子者然大
要生子常期男子在八八以前女子在七七以前故曰此虽有子男不过尽八八女不过尽七七而天地之精气皆竭矣男不过尽八八
之男即承上文之丈夫而言女不过尽七七之女即承上文之女子而言并非谓年老者所生之子何得云子寿亦不过天癸之数乎且
老年之子必不寿亦无是理
真人
余闻上古有真人者提挈天地把握阴阳王注曰真人谓成道之人也澍案注义泛而不切且成与全义相因无以别于下文淳德
全道之至人今案真人谓化人也说文曰真仙人变形而登天也从匕(匕即化之本字)从目从匕八所乘载也是其义矣
至人
中古之时有至人者淳德全道王注曰全其至道故曰至人林校引杨上善曰积精全神能至于德故称至人澍案杨王二注皆望
下文生义不思下文言淳德全道不言至德至道殆失之矣今案至者大也尔雅曰 大也郭璞作至释文曰 本又作至易彖传曰大
哉干元至哉坤元郑注哀公问曰至矣言至大也高诱注秦策曰至犹大也注吕氏春秋求人篇曰至大也是至人者大人也干文言曰
夫大人者与天地合其德与此文有至人者淳德全道意义相似庄子天下编曰不离于真谓之至人不离于真犹下文言亦归于真人
也故居真人之次论语曰畏大人畏圣人之言故在圣人之上
使志若伏若匿若有私意若已有得
熊本藏本若匿作若匪注云今详匪字当作匿澍案高诱注吕氏春秋论人篇曰匿犹伏也经以匿与伏并举又与意得相韵(意
古或读若亿论语先进篇亿则屡中汉书货殖传亿作意明夷象传获心意也与食则得息国则为韵管子戒篇身在草茅之中而无慑
意与惑色为韵吕氏春秋重言篇将以定志意也与翼则为韵楚辞天问何所意焉与极为韵秦之众刻石文承顺圣意与德服极则式
为韵)其为匿字无疑王注生气通天论引此亦作匿尤其明证也作匪者乃北宋以后之误本何以明之匿与匪草书相似故匿误为
匪一也宋本正作匿生气通天论注引同则今详匪字当作匿之注其非王注可知二也今详上无新校正三字又非林校可知三也盖
南宋时有此作匪之本读者旁记今详匪当作匿七字传写错入注内而熊本藏本遂并沿其误耳
又案若有私意当本作若私有意写者误倒也春秋繁露循天之道篇曰心之所之谓意郑注王制曰意思念也若私有意谓若私
有所念也已亦私也郑注特牲馈食礼记曰私臣自已所辟除者注有司彻曰私有家臣已所自谒除也注曲礼下曰私行谓以已事也
注聘义曰私觌私以己礼觌主国之君是己犹私也若己有得谓若私有所得也若私有意若己有得相对为文若如今本则句法参差
不协矣生气通天
论注所引亦误
若有私意当作若私有意是也私不必解作己引郑义尚牵强按若私有意申上若伏若已有得申上若匿伏者初无所有而动于
中故曰私有意匿者已为所有而居于内故曰已有得(赵之谦附记)
名木
则名木多死王注曰名谓名果珍木澍案注未达名字之义作 说文 病也引五行传曰时即有口 或作 广雅 病也洪范
五行传时则有下体生上之 郑注曰 病也通作苛吕氏春秋审时篇身无苛殃高诱曰苛病至真要大论曰夫阴阳之气清静则生
化治动则苛疾起管子小问篇曰除君苛疾苛疾即苛病也(疾与病析言则异浑言则通)下文故阴阳四时者万物之终始也死生
之本也逆之则灾害生从之则苛疾不起是谓得道上承此文而言则奇病之当作苛病明矣苛疾与灾害对举则苛亦为病明矣王注
于本篇之苛疾曰苛者重也于至真要大论之苛疾曰苛重也不知此所谓苛疾与生气通天论虽有大风苛毒六元正纪大论暴过不
生苛疾不起之苛异义(六元正纪大论注苛重也)彼以苛毒与大风相对与暴过相对此则苛疾与灾害对与生化对文变而义自
殊言各有当混而一之则通于彼者必阂于此矣
肺气焦满
林校曰按焦满全元起本作进满甲乙太素作焦满澍案作焦者是也全本作进乃形似之讹焦与痿论肺热叶焦之焦同义满与
痹论肺痹者烦满之满同义王注以焦为上焦肺气上焦满颇为不辞焦满与下浊沉对文若焦为上焦则与下文不对且上焦亦不得
但言焦斯为谬矣
肾气独沉
林校曰详独沉太素作沉浊(藏本作独)澍案独与浊古字通秋官序官壶涿氏郑司农注独读为浊又蝈氏疏独音与涿相近
书亦或为浊然则独沉沉浊义得两通
愚者佩之
道者圣人行之愚者佩之澍案佩读为倍说文倍反也荀子大略篇教而不称师谓之倍杨 注曰倍者反逆之名也字或作
(见坊记投壶)作背(经典通以背为倍)圣人行之愚者佩之谓圣行人穿越道愚者倍道也行与倍正相反故下遂云从阴阳则生逆
之则死从之则治逆之则乱从与逆亦相反从即行(广雅从行也)逆即倍也(见上荀子注)佩与倍古同声而通用释名曰佩倍
也言其非一物有倍二也是古同声之证荀子大略篇一佩易之注曰佩或为倍是古通用之证王注谓圣人心合于道故勤而行之愚
者性守于迷故佩服而已此不得其解而曲为之说古人之文恒多假借不求诸声音而索之字画宜其诘鞫为病矣
传精神
故圣人传精神服天气而通神明澍案传字义不可通王注谓精神可传惟圣人得道者乃能尔亦不解所谓传当为抟字之误也
(抟与传搏博相似故或误为传或误为搏或误为博并见下)抟与专同言圣人精神专一不旁骛也(征四时论曰精神不专)宝
命全角论曰神无营于众物义与此相近古书专一字多作抟系辞传其静也专释文曰专陆作抟昭二十五年左传若琴瑟之专一释
文曰专本作抟史记秦始皇纪抟心揖志索隐曰抟古专字管子立政篇曰一道路抟出入幼官篇抟一纯固(今本抟并讹作博)内
业篇曰能抟乎能一乎(今本抟讹作博)荀子儒效篇曰亿万之众而抟若一人(今本抟讹作博)讲兵篇曰和抟而一(今本抟
亦讹作博)吕氏春秋适音篇耳不收则不抟高注曰不抟入不专一也皆其证
因于湿首如裹
澍案此言病因于湿头如蒙物不 了耳注蒙上文为说谓表热为病当汗泄之反湿其首若湿物裹之则是谓病不因于湿邪之
侵而成于医工之误矣且表热而湿其首从古无此治法王氏盖见下文有因而饱食云云因而大饮云云因而强力云云相因为病遂
于此处之因于寒因于暑因于湿因于气(气谓热气说见下条)亦相因作解故有此谬说不思彼文言因而自是相因之病此言因
于则寒暑湿热各有所因本不相蒙何可比而同之乎前后注相承为说皆误而此注尤甚故特辨之
因于气为肿
澍案此气指热气而言上云寒暑湿此若泛言气则与上文不类故知气谓热气也阴阳应象大论曰热胜则肿本篇下注引正理
论曰热之所过则为痈肿故曰因于气为肿
汗出偏沮
汗出偏沮使人偏枯王注曰夫人之身常偏汗出而润湿者(宋本作湿润此从熊本藏本)久之偏枯半身不随林校曰按沮千
金作祖全元起本作恒澍案王本并注是也一切经音义卷十引仓颉篇曰沮渐也广雅曰沮润渐洳湿也魏风彼汾沮洳毛传曰沮洳
其渐洳者王制山川沮泽何氏隐义曰沮泽下湿地也是沮为润湿之象曩澍在西安县署见侯官林某每动作饮食左体汗泄濡润透
衣虽冬月犹尔正如经注所云则经文本作沮字无疑且沮与枯为韵也孙本作祖乃偏旁之讹(说文古文示作HT 与篆书 字相

故沮误为祖)全本作恒则全体俱误矣(沮之左畔讹从心小雅采薇正义引郑氏易注所谓古书篆作立心与水相近者也其右畔
讹作亘亘与且今字亦相近故合讹而为恒)
足生大丁
高粱之变足生大丁王注曰高膏也梁粱也(宋本作梁也从熊本藏本)膏粱之人内多滞热皮浓肉密故肉变为丁矣所以丁
生于足者四肢为诸阳之本也林校曰丁生之处不常于足盖谓膏粱之变饶生大丁非偏着足也澍案林氏驳注丁生不常于足是矣
其云足生大丁为饶生大丁辞意鄙俗殊觉未安足当作是字之误也(荀子礼论篇不法礼不是礼谓之无方之民法礼是礼谓之有
方之士今本是并讹作足)是犹则也尔雅是则也是为法则之则故又为语辞之则大戴礼王言篇教定是正矣家语王言解作政教
定则本正矣郑语若更君而周训之是易取也韦昭曰更以君道导之则易取言膏粱之变则生大丁也
春必温病
冬伤于寒春必温病澍案春必温病于文不顺写者误倒也当从阴阳应象大论作春必病温(宋本亦误作温病今从熊本藏本
乙正)金匮真言论曰故藏于精者春不病温玉版论要曰病温虚甚死平人气象论曰尺热曰病温热论曰先夏至日者为病温评热
病论曰有病温者汗出辄复热皆作病温
筋脉沮弛精神乃央
味过于辛筋脉沮弛精神乃央王注曰沮润也弛缓也央久也辛性润泽散养于筋故令筋缓脉润精神长久何者辛补肝也藏气
法时论曰肝欲散急食辛以散之用辛补之澍案注说非也沮弛之沮与汗出编沮之沮异义彼读平声此读上声沮弛谓坏废也一切
经音义卷一引三苍曰沮败坏也小雅小 篇何曰斯沮楚辞九叹颜霉薰以沮败兮毛传王注并曰沮坏也汉书司马迁传注曰沮毁
坏也李陵传注曰沮谓毁坏之弛本作弛襄二十四年谷梁传弛侯荀子王制篇大事殆□□□□杨 并曰弛废也或作弛汉书文帝
纪辄弛以利民颜注曰弛废弛文选西京赋城尉不弛柝薛综曰弛废也本篇上文曰大筋 短小筋弛长 短为拘弛长为痿痿与废
相近刺要论肝动则春病热而筋弛注曰弛犹纵缓也皮部论热多则筋弛骨消注曰弛缓也纵缓亦与废相近广雅弛纵置也置即废
也是沮弛为坏废也林校曰央乃殃也古文通用如膏粱之作高梁草滋之作草兹之类案林读央为殃得之汉无极山碑为民来福除
央吴仲山碑而遭祸央殃并作央即其证惟未解殃字之义澍谓殃亦败坏之意广雅曰殃败也月令曰冬藏殃败晋语曰吾主以不贿
闻于侯今以梗阳之贿殃之不可是殃为败坏也沮弛央三字义相近故经类举之经意辛味太过木受金刑则筋脉为之坏废精神因
而败坏故曰味过于辛筋脉沮弛精神乃央筋脉沮弛与形体毁沮精气弛坏同意(形体毁沮疏五过论文精气弛坏汤液醪醴论
文)精神乃央与高骨乃坏同意(高骨乃坏见上文)王注所说大与经旨相背且此论味过所伤而注牵涉于辛润辛散辛补之义
斯为谬证矣
是以知病之在皮毛也藏本无也字澍案上文是以知病之在筋也是以知病之在脉也是以知病之在肉也下文是以知病之在
骨也句末皆有也字不应此句独无藏本脱
生长收藏
天有四时五行以生长收藏熊本藏本生长作长生澍案作长生者误倒也有生而后有长不得先言长而后言生注曰春生夏长
秋收冬藏谓四时之生长收藏是正文本作生长之明证下文亦曰故能以生长收藏终而复始
春必温病
熊本藏本作春必病温澍案当从熊本藏本乙转说见生气通天论
水火者阴阳之征兆也
故曰天地者万物之上下也阴阳者血气之男女也左右者阴阳之道路也水火者阴阳之征兆也阴阳者万物之能始也澍案阴
阳之征兆也本作阴阳之兆征也上三句下女路为韵(下古读若户召南采苹宗室牖下与女韵殷其雷在南山之下与处韵邶风击
鼓于林之下与处马韵凯风在浚之下与苦韵唐风采苓首□之下与苦与韵陈风宛医宛医之下与鼓夏羽韵东门之 婆娑其下与
栩韵幽风七月入我床下与股羽野宇户鼠户处韵小雅四牡载飞载下与栩盐父韵北山溥天之下与土韵采菽邪幅在下与殷纾予
韵大雅绵至于HT 下与父马浒女宇韵皇矣以对于天下与怒旅旅祜韵凫 福禄来下与渚处 脯韵 民昭假于下与甫韵鲁颂有
鹭于下与鹭舞韵其余群经诸子有韵之文不烦枚举也)下一句征始为韵征读如宫商角征羽之征(文十年左传秦伯伐晋取
北征释文征如字三苍云县属冯翊音惩一音张里反)洪范念用庶征与疑为韵逸周月篇灾咎之征(从太平御览时序部十三所
引)与负妇为韵(负古读若丕小雅小宛果蠃负之与采似韵大雅生民是任是负与 芑 亩芑祀韵大戴记曾子制言上编行则
为人负与趾否韵妇古读若否泰之否大雅思齐京室之妇与母韵周颂载芟思媚其妇与以土耜亩韵楚辞天问媵有莘之妇与子
韵)是其证(蒸之二部古或相通郑风女曰鸡鸣杂佩以赠之与来韵宋玉神女赋复见所梦与喜意记异识志韵贾子连语篇其离
之若崩与期韵又说文 从人朋声读若陪位即从邑崩声读若倍凝为冰之或体而从疑声HT 为缯之□文而从宰省声周官司几筵
凶事仍几注故书仍作乃尔雅第孙之子为仍孙汉书惠帝纪仍作耳楚策仰承甘露而饮之新序杂事篇承作时墨子尚贤篇守城则
倍畔非命篇倍作崩史记贾生传品物冯生汉书冯作每司马相如传 橙若荪汉书橙作持)今作征兆者后人狃于习见蔽所希闻
而臆改之而不知其与韵不合也凡古书之倒文协韵者多经后人改易而失其读如卫风竹竿篇远兄弟父母与右为韵而今本作父
母兄弟(右古读若以母古读若每其字皆在之部若弟字则在脂部之与脂古音不相通)大雅皇矣篇同尔弟兄与王方为韵而今
本作兄弟月令度有短长与裳量常为韵而今本作长短逸周书周祝篇恶姑柔刚与明阳长为韵(明古读若芒)而今本作刚柔管
子内业篇能无卜筮而知凶吉乎与一为韵而今本作吉凶(庄子庚桑楚篇误同)庄子秋水篇无西无东与通为韵而今本作无东
无西荀子解蔽篇有皇有凤与心为韵(说文凤从凡声古音在侵部故与心韵犹风从凡声而与心韵也见邶风绿衣谷风小雅何人
斯大雅桑柔 民)而今本作有凤有皇淮南原道篇骛忽 与往景上为韵(景古读若样)而今本作 忽与万物终始与右为韵
而今本作始终天文篇决罚刑与城为韵而今本作刑罚兵略篇不可量度也与迫为韵(度同不可度思之度迫古读若博)而今本
作度量人间篇故蠹啄剖柱梁与羊为韵而今本作梁柱文选鹏鸟赋或趋西东与同为韵而今本作东西 客难外有廪仓与享为韵
而今本作仓廪皆其类也
阴阳者万物之能始也
林校曰详天地者至万物之能始与天元纪大论同彼无阴阳者血气之男女一句又以金木者生成之终始代阴阳者万物之能
始澍案阴阳者万物之能始也当从天元纪大论作金木者生成之终始也金木与上天地阴阳左右水火文同一例终始与上上下男
女道路兆征皆两字平列文亦同例若如今本则阴阳者三字与上相复能始二字义复难通注谓能为变化生成之元始(宋本吴本
化下有之字此从熊本藏本)乃曲为之说即如注义仍与上四句文例不符盖传写之讹也
病之形能也 乐恬 之能 与其病能 及其病能 愿闻六经脉之厥状病能也 病能论 合之病能
此阴阳更胜之变病之形能也澍案能读为态病之形能也者病之形态也荀子天论篇耳目鼻口形能各有接而不相能也形能
亦形态(杨 注误以形字绝句能属下读高邮王先生荀子杂志已正之)楚辞九章固庸态也论衡累害篇态作能汉书司马相如
传君子之态史记徐广本态作能(今本误作熊)皆古人以能为态之证(态从心能而以能为态意从心音而管子内业篇以音为
意志从心之而墨子天志篇以之为志其例同也此三字盖皆以会意包谐声)下文曰是以圣人为无为之事乐恬 之能能亦读为
态与事为韵恬 之能即恬 之态也五藏别论曰观其志意与其病能(今本误作与其病也根据太素订正辨见本条)能亦读为态
与意为韵病能即病态也风论曰愿闻其诊及其病能即及其病态也厥论曰愿闻六经脉之厥状病能也厥状与病能并举即厥状病
态也弟四十八篇名病能论即病态论也方盛衰论曰循尺滑涩寒温之意视其大小合之病能能亦与意为韵即合之病态也王于诸
能字或无注或皮傅其说均由不得其读释音发音于本篇上文能冬不能夏曰奴代切下形能同则又强不知以为知矣
从欲快志于虚无之守
是以圣人为无为之事乐恬 之能(读为态说见上)从欲快志于虚无之守澍案守字义不相属守当为宇广雅宇尻也(经
典通作居)大雅绵篇聿来胥宇鲁颂 宫篇序颂僖公能复周公之宇周语使各有宁宇楚辞离骚尔何怀乎故宇毛传郑笺韦王注
并曰宇居也虚无之宇谓虚无之居也从欲快志于虚无之宇与淮南 真篇而徙倚乎汗漫之宇句意相似高诱注亦曰宇居也宇与
守形相似因误而为守(荀子礼论篇是君子之坛宇宫廷也史记礼书坛宇误作性守墨子经上编宇弥异所也今本宇误作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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